必须早起进海货,杨小习强迫自己睡,翻个身,耳朵却贴近了隔壁,一阵有节奏的木床声吱呀着传来, 女人忍不住地高亢叫着,带着呓语一般地呻吟。杨小习烦躁地蒙过头去,直到把自己憋到窒息才重新探出头来,忽而,她就听到了男人低沉的呻吟声,抑制不住,激情澎湃,沾染磁性。
杨小习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飘荡,像被泡起来的豆子,浮着,躁着,拥挤的情欲不由分说地拉扯着她的心,手里握满了清汗,展开,热气腾腾。
白日,曾见梦里人
夜里没睡好,第二天便起得晚了。
杨小习凌晨四点急匆匆跑出门,倒 海货,一身海腥味儿地回来,太阳已然升起,筒子楼的邻居三三两两地起了床,几道男人猥琐的目光投来,杨小习下意识地裹紧衣衫往屋里走去。
门锁有些生锈,开得很费力,无论杨小习怎么使劲,就是打不开,又疲又累的她有些气恼地抬脚踢了一下门,咣的声响引得四周的目光齐刷刷地聚过来。
我来。又是那个响亮的男声,随之伸手过来,拍拍锁,用钥匙轻轻一转,啪,锁开了。杨小习感觉自己心里某处的明艳也开了,暧昧地灿烂。